」
他这边发著牢骚,跟前伺候的小权可听不下去了,「爷,那是一件平常衣裳吗?那可是夫人的命啊!」
骆鸢飞向来不把钱当一回事,虽然知道那件猩猩毡挺不错的,可也不至于比丝竹还值钱吧!「你又胡说。」
「我哪儿敢胡说?」
这里头的道道爷怎么到现在还弄不明白呢?「我听小势说,这件皮衣原是夫人过逝的爹留给夫人的,当年夫人寄住在叔父家,但凡有件好东西都给她婶娘挖了去。夫人为图清净,也不跟婶娘争夺。唯有这件皮衣,夫人总说有她父亲的味道,说什么也不肯让给她婶娘,为这事不知闹了多少争吵。
「好不容易出嫁的时候带了过来,夫人在灯下熬了多少夜,将它改成了爷您的尺码。怕您穿惯了锦衣华服嫌弃它,夫人还细心地刻上花饰图文,这才让那件皮衣入了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