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忻莫测高深的笑了笑,身体朝著阮又琳逼近,把两人拉长的距离缩短到只剩几公分。
看著她慌乱的面孔,心里的死湖泛起涟漪,原来她真的不像表面那么无动于衷,他的接近让她慌乱起来;发现这个事实让他愉悦不少,脸部线条也逐渐放松。
「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去牢中找她的父亲,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一副神秘的表情令她担忧。
「我去找过你,但是你醉了,而钟品瑷没有。我跟她聊了不少事,话题始终围绕在你身上。」他嘴角勾起一笑,犹如阿波罗神般的灿亮。
「你找过我,难不成你又想羞辱我?」她只能往这方面想。
「这是你的想法?」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话好谈,除了你想无止境的羞辱我。」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醉倒的模样,至少不会像现在把自己伪装成刺猬般难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