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下来。
「我的确辛劳工作过,」我说,「每天下班拖著疲劳的身子回家,第二天又起床,但白的说,我有什么人生乐趣?那几千块钱的月薪要来干什么?想一件银狐大衣想了十年,手停口停,动不动怕炒鱿鱼,老板的一个皱眉可以使我三日三夜不安。要强迫自己学习处世之道,阿狗阿猫都得对著他笑,为什么?扑著去挤车子,赶时间,换回来什么?我有理想,我的理想太高大远,与现实生活不符,我没有一个富有的父亲,我无法突破,你也听过:自由需要很多金钱支持,你能怪我吗?」
「他有钱?」老板问。
「不错,通常有点钱的男人从来不会看中我这种女人,」我苦笑,「我多年前认识他,我要他娶我,他不肯,与别人结婚去了,三年后又来找我,这三年我老了十年,我们的外表不能老,因为还得见同事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