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带的神经线已死,毫无知觉。
巴巴地回来,巴巴地喜欢她,为就为受伤,都是前世注定的吧,否则如何解释。
昏昏睡去。
梦中似有大解脱的感觉,有一把声音同自己说:做人太辛苦了,就此安息吧。
半夜醒了,啤酒是热的,冰块全融掉,一点儿剩余食物都没有。
浑身被汗浸透,照一照镜子,哪里还有英俊小生的样子,如何去颠倒众生。
明天才振作吧。
抑或今天已是明天?看看天色,果然,今天已过,已是深宵一时半。
天空中一夜的星。
真不明人们何以把这许多时间精力花在儿女私情上,用来研究别的学问,不知多怡情养性,明日不如买一架望远镜,观察木星上的大红斑。
柄香想必已到了比基尼岛,在同样的星空下,她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颓然倒在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