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捧著亂成一團的腦袋問:「阿姨,是妳幫我換掉濕衣服的嗎?」
「雖然這是我的睡衣,但、才、不、是、我、替、妳、換、的!」月棠笑得很下懷好意。
「啊--」曉曼揪著睡衣領口,低叫一長聲後,整個人「咚」地又倒回床上喘著氣了。
完了,完了,被看光光了,她以後怎麼面對學長啊?
這種大事如果發生在古代,她可是要一輩子認定這個男人,非君不嫁了。
她快羞死了啦!也快急瘋了!
救命呀!誰來給她這個感情生手指點一下迷津呀?
「阿姨,我不能這樣做啦!」曉曼好生為難。
這兩天來,她被月棠強留下來,被照顧得無微不至,連學校的課也沒上,兼差的工也沒去打。就在她的扁桃腺炎好得差不多時,她還是走不成!
「怎麼不行?」月棠故意冷著一張臉說:「曉曼,我有話問妳。」
「阿姨,妳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