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自己,也不觉得什么。
翟潜看不下去了,手一伸,横在她和门之间,「我来吧!」
她别开他的手依旧任性著——她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翟潜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木门,「这是我的工作,你放手。」
「我可以自己弄,不要你管。」她几乎是对他喊出这句话的。
相处这两年,她任性的时候不是没有,多是小女儿的骄纵,这样强硬的态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来得突然,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总以为压下她的火气,他们之间就能重回以前的平和自然。
「别再闹了,你不懂这些活,还是给我吧!」
她的种种看在他眼里只是闹腾吗?芳有有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他,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拼装著门,将遗失在他身上的心一并装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一夜,一楼公寓的灯始终未灭。
有时候,女人坚持起来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