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脱了鞋子与羊毛袜,开一只窗子,又设法脱下她的羊毛衣,一起塞进洗衣机里。她穿著牛仔裤与衬衫睡得很稳定。
今天早上才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又变得这么糊涂,由此可知她心中还是有鬼。
我到楼上去拿点给她盖的东西,但是听见门响,琪殡回来了。
琪琪站在大门口,薄薄的嘴唇闭得很紧,她抬头看著我,眼楮是愤怒的。
「琪琪!」我解释,「这件事……她来实验室找我,她身体有点不大好!」我受了琪琪一脸霜的影响,忽然冷静起来,说道:「我觉得她需要我的照顾,我现在不能撒手不管,我已洗湿了头,必需看她振作起来。」
琪琪蹬蹬蹬的跑上楼去。
我连在她身后,她忽然站住转身,我几乎撞在她身上。
琪琪问我:「你想清楚了?」
我看著她:「琪琪,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