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所以王少良的父母不喜欢她。
「况且,」她说:「双份收入胜一份吧。」
可是这样的拍档对我来说,绝对是一项资产。
她看到我脸上赞许的神色,嫣然一笑。
我看看表,「肚子饿不饿?」
「呵,实验室同事今晚请客。」
「那么,明天。」
「明天我到华盛顿开会。」
我把脸挂下来,「你看,约会事业女性多艰难。」
她笑,「一回来我立即致电阁下。」
「一回来是几时?」
「两天。」
「自今天起计?」
「今天已算过去了。」
「好,明天星期五,你星期天会回来,我最迟应在礼拜一接你电话。」
她大笑。
我们旋即分手。
我独自返冢。
大学毕业后我已搬过好几次家,好些旧家具已经丢掉换新,只剩一张斑驳的旧书桌仍然在书房中占著重要的地泣。
吐吐听见锁匙声轻轻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