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是在那样的地方,或是像昨晚一场欧洲上流阶层晚宴那般的受人照料。
陶家舶的目光很僵硬地移开,然后甩开他的手,稳住身形,“你来保释我的?”
“不是”。
“来看我笑话?”,陶家舶半眯起眼睛。
裴淮年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关押室的门被打开,司机站在门口对他们微微鞠躬。
从警局带走一个冲动的少年都不需要出动裴淮年的秘书,司机全权处理。
裴淮年伸手拉着陶家舶的手腕,转身出了房门。
“可以走了?”,陶家舶还没搞清楚这一瞬间的变故是怎么回事,就算来保释也要走一些程序,签一些字。而对方带他走的样子,仿佛是从自家庄园里出门似的。
他不会因此惹上什么文件上的问题吧,陶家舶想。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人来人往的警局,办公区竟没有一个帽子叔叔,似乎是有意清空了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