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嬷嬷抹干了泪,却不甘心的说:「皓慈这丫头逾矩越份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但总是没人能治她,这次福晋一定要替咱们母女俩做主,否则咱们母女俩也没脸再待在王府里了。」说完,她拉著果儿给景玉下跪磕头,模样好不凄惨。
「额娘,这件事要查清楚,不能光听片面之词。」德焱忙说。
景玉见他仍有心袒护皓慈,不满的低斥,「我没有要冤枉人,你紧张什么?」
「慈儿在这里,她可以证明自己与这件事无关。」他不放弃的道,随即转头催促她,「快告诉额娘,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果儿胆敢冤枉你,我会重重治她的罪。」
疼痛自深处侵蚀肉身,皓慈昏沉沉的,面对一双双质疑的目光,她乏力的低喃,「我……我不知道……」
德焱一震,瞠大了眼楮。「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我看她是无话可说。」景玉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