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对老人家如此不敬!我可是神医、神医耶!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有一身高妙的医术,你那小娃儿怎么可能活得过来?居然利用完就把我丢开,要是有一天我……」神医哩唆、长篇大论的威胁话语,随著侍卫的远去越来越小声。
「你是我救的,别将多余的感激放到那老头身上!」乌映砻发现床上人儿正心不在焉,立刻不客气地伸手将他的脸给转回来面对他。
若不是他请大夫先延续他的性命,再派人去寻那糟老头,他早就死了。要感激也只能感激他,不准将他眼中难得出现的情感投注在毫不相关的人身上。
赵爰眨眼,为他眼神之间的变化感到疑惑。
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何以往面对他时那双眼楮所隐藏的仇恨似乎不再那样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