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林柏翠坚持留住肮中的小生命,那么,文明中骤然离去后,她实在不知道该依靠什么生存下去。虽然这样的误会教她难堪,但为了这分恩情,李盈月也只好忍受了。
初夏,阳光却有些得理不饶人,李盈月在公园里坐了半小时,已是香汗淋漓了。她觉得腰间一阵阵地酸疼,迳自捏揉著。
明中如果在,这该是他做的事!
不远处,一株茂盛的诱鸟树梢结了累累的果实,不知打哪来的「绿凤眼」一上一下地玩耍著,令李盈月联想起织巢鸟的故事。
织巢鸟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有没有这种鸟?她也不知道;但她宁可相信有,宁可相信织巢鸟的执著,宁可相信「等待」真的有用。
她甚至宁可相信,只要她好好生下孩子,好好守住一个完好的巢,明中早晚会回来的,不论以什么方式——
李盈月的腰酸一阵强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