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人闹出不小的动静,最甚者甚至在雪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龇牙咧嘴的喊痛。
薛均安好心上去扶他,更是将这胆小的奴仆直接吓晕了过去。
撒野的奴仆扰人清净,家主薛谭循声从堂屋里出来,“一个个不好好干活,在闹腾什么呢?”
男人身穿厚厚的青色狐裘,嗓音低沉,中气很足,眉宇间英气不减当年。
只是在见到薛均安的那一秒,奈何薛谭多稳重,表情也是震了震。
薛谭僵在原地,就这么直愣愣看着薛均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好几十秒后,才迟疑的唤她姓名,“……安安?是,安安吗?”
这灵堂的碑位都备好了,早该凉透了的人儿却突然回来了,任谁见了都得惊掉下巴。
“父亲。”薛均安走到薛谭跟前,乖顺的向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