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应到他的心境,那汨滴串成了线,早上起来不光是湿了忱巾,还湿丁他的衣袖,她的脸,而那些疤痕看来就是永远也无法干透的泪痕。
怎么样?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药房内香残问正将一罐罐药汁倒进沟渠的何琪。
「属下无能,连这点毒都解不了……何某愧对堡主!」数夜未合眼的人一时激愤地将数个罐子打碎在地。
「不是你无能,是天意如此。算了吧,反正人是一样都要死的,只要活到成亲那日我……余愿足矣。」她安慰的不光是忠心的下属,还有自己。
「天意?若世上真有天意,人世间哪来那么多不平事?事在人为,一定可以的!堡主既然可以以一柄钝锈的剑铸造一个传奇的雾月堡,为什么我就不能解你体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