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年的日子过得很顺畅,我不是跟你讲过,女人就是这么傻,只要有爱撑著,什么苦都吃得下。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可以说我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他,尽避后来我慢慢发现他许多缺点和卑鄙的一面,尽避我慢慢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是近乎盲目的崇拜,但是,我仍旧爱他,仍旧愿意为他守、为他苦,抱著一种认命的消极忍耐,忍受他的吝啬、阴沉、琐碎和唠叨……好在他不是天天在家,无形中就减少了摩擦,强化了思念与牵挂……」
笔事听到这里,似乎很平淡,一个年轻的女孩,嫁了一个比她大甘岁的船员,婚后还能死心场地地跟著他过日子,一副安宁祥和的小家庭画面,不是挺好的?
她哗了一口茶,用手拢拢头发,脖子中跳跃起怨怒的火焰,继续说著:
「我也象大多数妇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