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伯父伯母,还记得我吗?」
绵绵说:「考老人家的记性干什么?妈妈,这是小 ,记得吗?」
「小 !」伯母笑,「真的?长高了,怎么不约会我们绵绵?好些日子没见面了。」
我坐下来,还是那张沙发,沙发套子换过了,是米黄色一朵朵的大菊花,衬得墙壁高高地,那几幅字画还挂在那里,我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女佣人五姐倒一杯可乐出来。
我高叫,「五姐!」我笑,「哈哈,五姐,你还在这里!」
五姐疑惑地看著我。
「五姐,我是那个‘让小姐老晚不回来,有事没事等门等到半夜三更’的那个人呀!」
五姐看牢我半晌,「呵呵 官!」她失声。
她老了,皱纹一条条刻得很深,都排在额头上,但是能见到她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