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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终于退烧了。
「太好啦。」水昊伸手探探贺洛芯的额头,不禁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用椰壳做成的勺子舀了瓢溪水,他避开她的伤口,轻手轻脚地扶起她的头,再把勺子放在她的嘴边。
「为了庆祝你脱离险境,来杯上等香槟如何?」水昊不减幽默地笑著。
透明无色的水,依惯例自她惨白干裂的唇侧全数溢出。
「什么?你不喜欢这个牌子?」他赶紧帮她拭净,慌忙中,仍不忘调侃。「哇铐,你病恹恹的还那么挑剔?」
贺洛芯当然没办法回驳他,不过无所谓,反正不损白不损,他闲间又没事,何必错失良机?
可是一个人对著人事不省的病患唱独脚戏,毕竟少了许多乐趣。
「你这大小姐,我就知道你非要哥哥我来伺候才行。」水昊只好用老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