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禮貌性地向對她發問的老師微笑,同時簡單地回答。
只是她一說完,就听到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抽氣聲。
「有什麼不對嗎?」朱炎問,因為她對大家的反應感到很奇怪,「我教三年二班有什麼問題嗎?」
「妳今天上課時,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另外一位男老師小心翼翼地問她。
「不對勁的地方?」喝了一口茶,朱炎回憶上課時的情形,「沒有啊,我覺得大家都很好啊。」
「不會吧?」在座的老師听到朱炎的回答後,開始議論紛紛,彷佛這是一件極不可思議的事。
「咳……咳……」過了一會兒,第一個向她發問的老師清了清喉嚨又說:「今天他們班的人是不是都來齊了呀,朱老師?」
「思,好像沒有。」翻出點名冊,朱炎看了看,說道:「有一位叫凌耀冽的學生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