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就容忍下去,要不回头是岸。忽然之间,这次肉帛相见,使我心乱如麻。
她凯旋离开之后,我意料之外的沉默。
兴元说:「她是孩子的母亲。」
「她这样零零碎碎的上来勒索吵闹,你不应怂恿她。」
「我怎会纵容她?」
「你当然有,否则她怎么会来完一次又一次?」
「我说过,她是孩子们的母亲。」
「你不会为我而改变?」
「这种小事——」
「兴元,孩子都那么大了,依兰已是青少年,就算把她交还给她,依兰也不一定肯。」
「何必把事情闹大?」
「你一直护著她。」
「我是老式人,」他说:「我以前的女人,我也得负责,否则她沦落了,一家人面子都不好看,我要照顾她到底,我有这个能力。」
我更加沉默。
「这又无损于你的势力范围,除非你存心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