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很高兴和他相处时可以多吸收一些知识,补充自己的不足;但是,季伟每回聊到三更半夜,仍是一副稳如泰山的姿势,除了上厕所,几乎一成不变地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
可怜她——阿欠连天,或靠或卧,八百个姿势换遍了,眼皮沉重得快要盖到鼻子上了。
这小子,仍然有如课堂说教的老师,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聊天,有时候真是折磨人。
放下电话,楚琳懒洋洋地趴在花枕头上想著——
我真是可恶!季伟一个人住台北,又没什么亲友来往,也是挺寂寞的;不像我,四海之内皆兄弟,整天呼朋唤友的,好不热闹!
而他,守著小房间,平常交往的同学也都各自盯著女友去了,不管怎么说,看在徐津平的面子上,我也应该照顾他。
徐津平?对了!好多天没接到他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