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衡……”曾婳一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黑色绸缎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鼻音很重,像是逼迫她继续说下去,嘴唇还停留在她的耳垂上,缠绵地厮磨。
他的手熟稔地往上攀,擦过她腰侧的曲线,最终停留在她抹胸的边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却没再往里,只是停在那里,像个无声的等待。
她该说什么?该骂他无耻,该质问他凭什么在两年后这样对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
“……你身上有烟味。”
“那我停了?”
他问,嗓音里带着点恶劣的逗弄,像是早就看穿她的口是心非,那些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的眷恋。
池衡垂眸看着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轻轻勾住布料边缘,却不急着挑开,而是沿着那道弧线缓缓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