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你慢慢搬吧!」「你的意思是—要我一个人搬完这十几箱东西?」这太过分了。
「没错啊!」织敏勾起一个恶作剧式的微笑。「男士为女士服务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是吗?」屈之介火大兼心疼的看著他那双意大利制的皮鞋受尽折磨。
「我记得前不久还看见一大票女人站在立法院门口高举著抗议牌大声疾呼。
「男女平等,我们要和男性拥有相同的工作权和待遇。」」「遗憾得很,」织敏才不上当。「我是守旧派女性,习惯男性的全程服务。」
好口才,屈之介挑眉。这小妮子念书时八成是辩论社的一员。腕上的手表显示出九点五十分,再抬杠下去,不知要耗到几时。真呕人,他一辈子也没踫过这么难缠的女人,他一定会连本带利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