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日散场,新的包厢里只有乔淮生一个人,也许是空气有点凉,身上披了一件黑色风衣,那点白被彻底收拢了进去,灯光打亮他半扇面容:“好。”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跟你是同学,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哪里辍学过来的,谁知道……”
“经理,”乔淮生打断他,语气永远是礼貌又合适的,“可以麻烦让我跟老同学单独说两句话吗?”
“好好,那当然可以。”
乔淮生这样温和善良,经理当然以为顾舟是要鲤鱼跃龙门,立刻乖乖撤了出去,甚至包括旁边站着的侍应生。
房门被关上,整个屋子终于变得安静。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乔淮生坐姿端正又优雅,却也不开口,只垂着眼,明明之前在包厢里喝着果汁的人,这回面前去摆上了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