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馠讥笑,“如此说来,你让娇娇去学琴,就不怕她沦落至此?”
“娇娇不一样……”
“不一样?你是想说,她比我命好?她还没沦落到去做伎,就能被她那出身富贵的亲人找到?”
一种无力感在秦娘心间蔓延。
只有娇娇在天真的问:“长姐,你在胡乱说什么?”
“是,没错。”秦娘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所思所想和盘托出,“娇娇迟早会被家人找到,即使没被找到,我也打算帮她寻回亲人!而你不同,馠儿,你没了亲人,我们相依为命……”
“不用了!”秦馠不耐烦的打断她,指向身后马车,“打从今儿起,我和你再无干系!”
秦娘顺着她的目光而去,赫然发现,这车檐上挂了个牌子,上边清晰刻着“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