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在这间房子里过一辈子真是非常难堪的事,虽说茶饭不愁,但人不比畜牲,人有奢望。
我为她难过,在这种环境里,人会渐渐绝望,继而心胸狭窄,做出一些非常理可以推测的事来。
现在她应该没事了。
我掩上了房门。
我离开家,开车去接振元。
正式做人家的妻子。我想,从此过著谨慎的生活,比不得以前自由自在,肆意活泼。
其实结婚的最好年龄是像姐姐那样,三十多点,一切都定了型,可以毫无顾虑的开始新之一页。
我都不知她为何会妒忌我。
其实我羡慕她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