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捉摸不清,苏擒心里的翁裴是不是无人可替代?
白蓦从他身上离开了好一些,苏擒才觉得自己稍微可以喘动得过来。
剩下的车程里,两个人维持着距离,气氛才这样勉强得过去。
钱立开到了皇后区的山水苑。
轿车停下来了。
苏擒心里安稳了一句:终于结束了。他方才的余光判断,那个人还真的喝得不少,醉得不轻。但心里仍有存疑: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到山水苑了,白公子。”钱立在驾驶座上说。
后排的白蓦没有反应,苏擒稍微唤了他一句:“到家了。”那个人才慢慢腾腾地醒过来,很小幅度地动了一下身体。软绵的声音拖着不少的酒气:“不好意思,喝多了还要麻烦你把我送回来。”
如果这是白蓦的正常状态,苏擒觉得还是可以跟他说一两句的。
苏擒回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