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给他大把的银两花用,但唯有赌,她是绝对不认同的。
赌是一个无底洞,就算她有无数的家产也不够他败光。
翠儿觉得这样不太妥当,毕竟他还是她的相公,她这么做似乎太无情了点。
「小姐,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既然他以为嫁入安家就能为所欲为,那我就要让他大失所望。」在她的心目中,她根本没将他当成自己的相公。
翠儿知道是劝不动她时,只得出去对赌坊的人这么说。
安彩衣越想越气,一时喘不过气来痛苦地抚著胸口用力呼吸,一阵恶心的感觉由胃部直冲上来。
她一手捂住嘴,一手撑著桌子,痛苦地干呕著。
翠儿一进门便看到这样的情景,吓得她手足无措。
「小姐,你要不要紧啊?」她关心地问。
安彩衣没有气力理会她,恶心感过去后,她仅能无力地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