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里愉快,她就是要监制为准,她稚气的认为,这为难是为难了思宇。
「我替你请了假,晚上去报到,嗯。」他说。
她冷冷的看他一眼,她不要他的安排,她不讲,但神情已表示出来。
「我没有替你安排,逼不得已,」他很低声下气了:」你才冒出头,就辞演,会给人留下坏印象的,对自己不利,何必呢?」
他看她,知道无法使她讲话了。
「回到台北,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他叹息:「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他当然不知道,但是地也绝对不会讲。
她不相信费婷到他家只为谈电影的事。
「我实在很想拍一部好片,」他忽然又转了话题说:「以前拍电影是为赚钱,这一次——该为了艺术。」
他已经决定演了,不是吗?来问她是多余的。
有时候他也口不对心的,尤其与费婷有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