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永远是他手下败将,唯一可以做的是不与他斗,不出牌便没有胜负。
我深深叹息一声。
母亲听见,出声道:「可不是,好好一顿饭,被那不识趣的小子搞得乱七八糟。」
「我早说不要去理他。」
案亲说:「谁猜得到他会带红番上门来。」
我学著徐培南的声音:「……幽浮这样东西,是肯定存在的。」
「见他的大头鬼。」父亲说
「忘记他。」我说。
「徐氏夫妇才悲哀呢。」母亲说。
「别人的悲哀不是我们的悲哀。」我挤挤眼楮。
案亲问:「适才那个是你同事?」
我不出声。
「看样子也未有资格做你的对象。」他唠叨。
我说:「你说得不错,他只是普通的同事。」
「别对人家太好,引起人家的误会。」
我开始明白为何女同事们纷纷搬离家中,去到比较简陋狭窄的公寓,为著自由。
不自由,毋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