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羽毛?我作个询问的神色。
徐伯母的表情更诧异。
徐培南笑,「她是印第安红人,怎么,你们没发觉?是正宗的美国人呢。」
徐伯母脸色发绿,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忍著笑,红羽毛的父亲大概叫坐著的熊人,她的母亲叫温柔母牛,她兄长叫紫色闪电,印第安名字充满想象力。
他有红人女友!真的天下大同起来了。
徐培南永远带来惊奇,他绝不肯好好的做一个普通人。
我招呼红羽毛,「来,吃些巧克力,不要客气,要咖啡吗。我知道国货公司里有最好的松石,听说松石上有黑纹比较矜贵,是不是?」
我没有做作,我是真诚的。
红羽毛也坦诚得可爱,与我异常亲密,说长道短。
这次来到东方,真是情深款款。
徐培南真有一手,叫人家自那么远的地方追到本市来。我自问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