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著两条飞毛腿,足蹬一双凉鞋,也不穿袜子。
目睹这般奇景,我不惊反笑。
徐培南,这不是徐培南湄有谁呢。
他足足比我高大半个头,又胖了不少,挡在我面前,我无法走到车子前。
「蓝志鹃。」他热情的伸出手,「你好。」
我并没有与他握手,我说:「我已经迟到了。」
他两手撑著腰,「依然冷若冰霜,嗳?」
敬鬼神而远之,我匆匆登车而去。
真难为徐伯伯,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鲍司里的小朱把头探过来惯性地同我搭讪。
他在这两年一直对我有意思,有意无意,半友半侣地表示好感。
「男朋友几时回来,快过年了。」他说。
他不知自什么他方听来许许多多闲话,有些真,有些假,我一概同他来个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