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猛说好吃,害我以为我煮菜的功夫进步了。」
「爸,你干么要这样做啊!」冷书亚懊恼地埋怨。
想像舒大猷看著黑炭鱼,以为那便当是她做的……天啊!这下子脸丢大了。
「你有什么好气的?」冷爸收拾便当。「你才应该要反省,人家这样子待你,而你怎么对人家的?一天到晚守著那拗脾气,能当饭吃啊?」
冷书亚心一震,思索著父亲的话。「可是错又不在我,是他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毁谤我。」她有些气虚地强辩。
「你难道不曾骂过他?或对他做出过分的事?」
冷书亚沉默无语。
「我是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为了什么事在斗气,但谁不会把错?舒大猷那小子犯了错,可人家对你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要他怎样?」
「再拿之前那个张怀生来说好了——」冷爸嘀嘀咕咕地继续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