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读书时最好的朋友,便是最好的朋友。
我与德松五年不见,仍是最好的朋友。
我们同一间幼儿园、小学、中学毕业,他留在港大,我往美国。因家境的问题,我选了亚里桑那州州立大学来念,哗,那个不毛之地,如果没有德松的精神支持,我会崩溃下来。
五年来他不停的给我写信,寄录音带、邓丽君的歌,家乡的月饼、椰子糖、话梅,永恒不绝的收到,还有各式电影画报、周刊杂志,林林种种……
他们都说我的宿舍像一间中国杂货店——又是一箱即食面,又是一件新棉袄。
妈妈笑说德松照顾我,比她照顾我还要周到。
而我为德松做过些什么?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大家都念中一,他被几个大个子围住,退至操场一角,他们
还不放过他,还要揍他,我自书包内取出新买的玻璃弹子用力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