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啊!怎么,心虚了?」他咄咄逼人。
「说牺牲太难听了!是她太脆弱了。」津平仍然嘴硬,「我以为,只要安娜容得下楚琳,两边都相安无事,对我也是一件好事。」他顿了顿,偷偷看了季伟,对方正面无表情地低头聆听。
他继续说:
「我对楚琳当然有情,只是她太天真、不够世故,无法抵挡风雨,而安娜则不然,她勇猛、沉著、懂得钻营,对我的未来事业颇有帮助。」吸了一口烟,津平脑海里突然想起安娜的浪笑媚语,不自觉地松了口风:「我不否认,安娜是个很棒的性伴侣!但她不稳定,只适合做情妇;楚琳呢?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可以安心地走入婚姻中持家教子。至少对她,我仍怀抱著尊重,连生理的欲望都忍住了,否则……」他止住话语,因为迎面射来两道凶光,使他警觉到自己的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