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舒不再接话,表情却做足戏,微皱的眉头透着一脸疑惑。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港生到底是谁,但我好奇,为什么你在没看到对方长相的情况下,会喊他港生?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阮舒有些慌,用长指甲慢慢扣着手告诉自己不能乱,缓了两秒,神色又松懈了,忽然地靠近王沛安,在楼梯间不甚明亮的光线里,从王沛安嘴里抽走烟放进自己口中。
男士烟比较烈,辣喉咙,不过阮舒并不反感。她以前不抽烟的,后来烦恼越多,压力越大,就学会了,但平时只抽女士烟,她喜欢薄荷在嘴里蔓延的那种凉爽,还裹夹着一股恰到好处烧口的刺激,真的可以暂且压制住烦心事。烟和酒,在某些时候确实是镇痛剂。
王沛安眼神不明,滞了下,想再摸一根出来,可阮舒却将抽了两口的烟,又送回到他嘴边,低声问他:“王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