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中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孙终于忍不住:「你要当心,稍一不当,便会铸成大错。」他以前车之鉴的身分说。
「说来话长。」
「我的同情属于你。」
我苦笑。
棒一会儿他问,「她们都想同你结婚?」
「不,她们只是不想我结婚。」
「嗄。」
「极端自私,像一些占有欲极强的女孩子不爱兄弟娶妻一样,只不过她们更厉害。」
轮到他苦笑。
抵达四○三病房前,我与他都心情沉重。
「我先进去,你隔五分钟进来,如果她不抬头,试试弄出点声响。」
言声照样坐在床沿,刘姑娘不在。
她似一个小孩子般,双手放胸前,头垂干,不知在想些什么,更不知她是否有思想。
「言声,」我过去蹲在她面前,「言声,我带了一个朋友来。」
她不响,仍然维持那个姿势。
「言声,你看看是谁。」他故意大力地敲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