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靖杰派他來"保護"她,他也是滿腹牢騷。
其實任靖杰何必多此一舉呢?她並沒有逃跑的心啊,更何況,她能上哪去呢?身無分文又不識路途。即使真回去了,老爺也不會再收留她的,他實在是多慮了。
至于任靖杰對她,只能用"矛盾"二字來形容有些時候,他待她是很和善的,甚至可稱得上"溫柔";不過有時他又會莫名的生氣,卯起來罵她是"娼妓",要她認清自己的身分。
真是笑話啊!她何時認不清自己的身分了?到了她這個處境,若是還認不清自己的地位和身分,豈不是太可悲、太可憐了。
所以,她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的。不過在他口口聲聲的"娼妓"聲中,連她自己也快認同這個身分了。仔細想想,她的確是任靖杰的私人娼妓。所以當他一再重復言明時,她的心早已武裝好,不再被他所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