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身体,在边疆,战乱祸起,民不聊生,路边有饿孚,衣不蔽体,胸乳干瘪,肋骨嶙峋,也有被虐杀的尸体,挂着两只血淋淋的奶,开膛剖肚,内脏横流。
原来完好如初的女儿家,胴体这般美丽。
若国泰民安,家家富足,那些女子便可与他家那个怕羞的小丫头一般,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活着。
夏裴夙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起床拿了长枪,到院子里练功。
身如游龙走蛇,势若贯虹劈山,上下翻飞,虎虎生风,月下白衣,英姿飒爽,躲在竹丛后边的小明鹪看得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差点忍不住击掌叫好。
她也睡不着,仰天睡屁股痛,趴着睡又难受。
千里迢迢嫁过来,丈夫非但不温柔体贴,还说下流话轻薄她,拧屁股调戏欺辱,吃的东西也不合胃口。
想家,想父母,想回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