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血迹让她困窘,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他也许就像他的名字那样,冷酷而无情,完事之后什么也没说就去洗澡,被这样对待,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货物。
「只要忍一阵子,就可以报仇了。」她喃喃自语,但一见到床上的痕迹,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可恶!」她抹掉那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身体而已,今天就当作被狗咬一口好了,伤口过两天就会好。
整理完东西,她就要离开,阎悍正好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她要离去的背影。
「你要去哪里?」’
「既然都结束了,当然要回家。」
「不冲个澡再回去?」
祝晓韬咬牙。「不用了,身上难得留著第一个‘恩客’的味道,总得好好回味吧!」
阎悍皱眉,用眼神示意她到旁边沙发上坐下。
她想了想,选择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