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正常、很「干净」的男人。这干净也包括一切嗜好、行为。他不会呼朋引伴的喝酒狂欢,他不出去「泡」,不招惹陌生女人。他循著自己的轨迹做一切事。
又是淡淡的檀香味清幽缭绕,周遭迷蒙。
长型紫檀八仙桌上是齐全的各色供果,鲜花,清香一束。
墙上挂著一幅相,男人。迷蒙中看不真切,只觉很年轻。
房子不大,两面有窗,迷蒙光线是从微开的深紫色丝绒帘中透进来。正对著八仙供桌是一扇门,房门紧闭。一张精致古雅的紫檀木屏风摆在门边,仿佛在守候甚么。一切是静止的,静温中只有檀香的烟雾袅袅。
紧掩的房门「呀」然而开,一双纤细的手捧著一个银碟,上面放著象牙色的细瓷碗,碗上冒著热气。然后,—只脚迈了进来,一只女人纤细的脚——
司烈睁开眼楮,一下子就十分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