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归一句,他心有旁骛,而那个旁骛则是她,故此回的乌龙事件,可算是她间接摆谱的。
「你已经说的够详尽了,我差不多猜到大概。」白舞蓉笑不拢嘴,她帮他拍去身上的面粉。这种亲睦的感觉真好,冲淡她的戒严,也温驯了他的心。
「你那是在嘲笑我吗?」他被细微的粉末呛出了眼泪,顿扬的白尘如云烟氤氲,为她隔上了缥缈的罩纱。她难得放松的奕奕神采,甜美得教他心醉。
「我没有。」话里的笑意依旧未减。
「我喜欢看你笑。」他说得俨若不经意,灼灼目光却透露著无垠玄机,刚强猛烈地直通她的灵魂深处。
「呃……我……」白舞蓉没预料他会忽然转变气氛,一时词穷。
「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你总是绷著神经?」王佑鑫复住她的纤腕。
「我……」她甚至缺乏抽回的勇气,低垂的柔美面庞显得徨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