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年头再没有人为一个女人或男人要生要死的,」她说:「谁没有了谁一定还是活得下去。」
「你说得不冷酷,」他不同意。「一对男女能为对方死,是很美丽和悲壮的。」
「旁人看来美丽、悲壮,那对男女本身相信感觉不是这样。」她说。
「你今天总要跟我抬杠,总有一天我跟你算账。」他故作咬牙
「我不怕你,何思宇,」她笑:」因为你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
「好,话说在前头,我们等著瞧。」他指著她。
汽车很快到了台北,他先送她回家换衣服,然后一起又回到他家。
「还是不肯说是谁的酒会?」她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我怕你会不肯去的!」他说。
「如果临时让我知道,我会掉头走。」她说:「那时你会更加没有面子。」
「唉!好吧!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