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骄傲,这么自负,」他叹息:」你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收敛一点吗?」
「不行,收敛了之后还是我吗?」她反问:「我决定保存完整的自我。」
「你可知道这保存完整自我要付出很大代价?」他反问:「大概——可能是你一辈子的幸福?」
「知道,可是我一定要这么做。」她倔强的:「否则我会痛苦。
他沉默了半晌,说:「我——能对你有一点影响吗?」
「我—一能对你有一点影响吗?」他重复说。
「不能,至少——目前不能。」地肯定的:「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但目前,我们认识不够深。」
「那么我问你,除我之外,还有别的人能对你有影响吗?」他认真的。
「没有,一个也没有,」她也是绝对认真:「甚至我父亲和母亲。」
「心妍,你这么自我,这么任性倔强,你可知道将来吃苦的是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