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笑的时候,三哥。」烈随泽皱起眉,「爹允许叔父这么做?」
「没爹的允许,二叔敢在镖局里做这种事吗?」烈随恩又说。
「为何没通知我?!」
「不只你,我们也都不知道啊!」烈随恩撇撇嘴,八成又是那些老怪物下的命令。
成天只会说猎年兽、猎年兽,却不见去抓几只来作标本让子子孙孙当教材,等老真引了一只回来,却又煞有其事地把功劳当成大家的,刻意淡化老的辛劳。啥!亏爹还能恭恭敬敬叫一声长辈。
鼻子里怕得不得了,只能使手段将年昕敖困在房里,如今连正面对决都不敢,用这种下三滥招数——
唉!算了,反正年兽迟早要除,手段就不必太计较了。
烈随泽却没兄长那么无所谓,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过青青,她若知道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青青呢?」
「已经叫婢女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