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天天跟著他耶,他竟然跟仆人讲话都比跟我还多!」
左无心越讲越气,却一点儿也没想到自己干嘛这么气,更不知自己何必因为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人不理自己就气成这样。
薛逐风也是一头雾水。
他向来觉得大哥太过淡情,对任何人都保持著淡然的态度,从没见他特意去忽略谁或是特别重视谁;连他跟颖梦,都没有特别得过大哥的温言垂询。
唯一的特例,仍是水儿——唯一让大哥特意去忽视,后来又特别重视的小人儿。
「你说怪不怪?我那天不过是跟著他去了后面的林子,他竟然警告我不准接近那里,还很生气的样子,不过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在生气就是了。」左无心兀自嘀咕,皱起秀丽的眉头,「我说你家老大真的很怪喔,生气就生气,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对吧?又不会很丢脸。」
薛逐风的心中霎感怪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