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一种洒脱与超然。
我问妹妹:「她有没有男朋友?」
「谁?」妹妹喜悦的问。
「爱伦娜何。」
「她呀,」妹妹椰揄的问!「踫了壁是不是?人家找男朋友,也不会挑熟朋友的儿子。」
「挑陌生人有什么刺激?」我不以为然,「反正是秽,不如搞得轰轰烈烈。」
妹妹冷笑,「代价未免太高,为了什么?」
「恋爱呀,不谈恋爱,多闷。」我伸个懒腰。
「为什么像瘾头发作似的,累成那样?」
「昨夜与电脑下棋直到天亮。」
「神经病。」
昨夜并没睡。想到与爱伦娜在风中拥抱,接触到她的身体,浑身如触电似,心头的狂喜使我有落泪的冲动,兄弟,这便是爱情。
而现在,顶多是约不到绿衣女去约红衣女,去不去都无所谓,而那个时候,却像发了狂似的半夜跳起来在零下三四度的天气驾车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