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右手还不太能使力,恐怕……」君怡歆自受了肩伤后,右手始终软弱无力,连带也影响到画的品质。
「没事的,这赝画咱们也不是卖一天、两天的了,不都没人识破吗?」君贻斌早就被金钱冲昏了头,根本不管其中的风险。
「可是,这些日子从咱们这边出去的画也实在太多了,我有些担心……」她思忖了下,还是耐心的规劝道:「我想我们是不是也该缓一缓了?」
「妇人愚见!」君贻斌不屑的道,「妳只要负责把画画好,其它都不必管!」
「那——这次要我画什么呢?」
「王冕的《墨梅》、范宽的《清平垂钓图》、姚廷美的《夏日荷塘清睡图》……」君贻斌杂七杂八报了一大堆,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其它妳就自己看著办吧!反正什么画值钱就画什么。」
「可是小姐的手……」小墨点忍不住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