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记得狱寺君的味道的。”我说。
“方便你将来从亡灵里辨认出我是吧。”他嗤笑。
“对的。”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狱寺君一噎,迈着“谁喊他就炸死谁”的步伐愤愤离开了。
我没追,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窨井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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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幽深的洞口;在现世已经没有要做的事了,然而还是陷入某种空虚的犹豫,类似长途旅行前提着行李前往机场的时刻。
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紧紧扒拉着我的衣服。我温柔地把它拉开了。
“你不能去。”
我边说边点了点猫咪的脑袋。它很不满的冲我龇牙,又在阵阵触碰间涌起睡意。
但是……好像还需要什么来推一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