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它因为流浪街头而不曾洗过的躯体有多臭。
「呜呜……」流浪狗困难地在她怀里抽动了几下。
它虽然只有少许外伤和几处骨折,然而重大的撞击却造成了它体内的大出血,它若是当场晕眩或死去了也就罢,偏偏它的意识仍是清醒,所以必须忍受极大的痛苦。
「再开快一点。」季襄雪不耐地催促著。
「嗯。」其实油门早就踩到底了,不过刁名豪依然很努力,试著要多争取点时间。
艳红的鲜血沾满了她的衣服和她的手,再一滴滴的顺著座椅流到下面的脚踏板上,形成了一片瑰丽的色调,乍看之下好似一幅诡谲的抽象画。
「到了。」一段平日要半小时才能驶完的路程,他今天仅用了十五分,而他开这么快还能够平安抵达目的地,连他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技术高超。
或许以后在牧场做腻了,他可以考虑去当个赛车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