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头微微上掀,脸上轮廓坚硬,头发服服帖帖梳于脑后,身穿一袭硬挺挺的警服,肩上挂著亮晃晃的警徽,各种迹象均显示此人在警界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床上的人一惊之下,立刻想站起向他行礼。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痛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他深深了解她的处境,所以并没有责怪她,只用一种严肃又不失同情的目光望著她。
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全身扎满绷带,尤其背后脊椎的部分被铁架固定,使她连打个喷嚏都难。
她一个眼楮罩上眼罩,据医生说,这是她第三次有失明的危险,不过经过两天的观察,她的眼珠好像已习惯被人痛殴一般,恢复得特别快。
她的左腿里上厚厚的石膏,高高被吊起来。她的医生沉痛告诉她,即始复原之后,也可能留下一道疤痕,这会成为女人美腿的致命伤。